冷淡,“要是我觉得不行,照样走人。”
“没问题!”我爽快应道。
这时,何雅和安宁提着几个装满特产的手提袋,有说有笑地朝我们走了过来。
何雅一眼就看到我和张野之间气氛不同,立刻八卦地凑上来:“聊什么呢?这么严肃?是不是在密谋什么大事?”
我笑着对她们说道:“在给咱们的野哥规划光辉未来呢!走吧,回去酒店了,明天一早的飞机。”
......
第二天清晨,我们一行人先去办理了汽车托运,然后便赶往了机场。
候机大厅里,人流如织,广播里播放着航班信息,一切都秩序井然,与无人区的死寂形成了鲜明对比。
坐上飞机,系好安全带,看着舷窗外越来越小的拉市,那片苍茫的无人区早已被云层遮蔽。
安宁靠在我肩上,轻声说:“回家了。”
我握紧她的手,“嗯”了一声。
飞机轰鸣着穿过云层,飞向那个我们称之为“家”的地方。
无人区的风霜雪雨,生死考验,都留在了那片纯净而残酷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