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饭后再聊。
这时候饭也吃完了，是该聊正事的时候了。
谭家平先表态：他很乐意解答慕总的任何问题。
慕守成当然有疑问。
谭家，怎么就轻易被秦玉收服了？
如果仅凭谭家自身真的撑不下去，那也该选择向慕家靠拢，慕守成自信他慕家绝不会输于秦玉，所以，谭家家主究竟是为何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这个疑问不止是他，另外的许多人都有。其他家族在将自己带入这场风波时，所预想推算的最好结果多数是寻求慕家庇佑，对于谭家做出的举动，少有人能够理解。
更不用说慕家还曾对谭家抛过橄榄枝，谭家此举，在许多人眼里多少有些不知好歹，难道他就不怕得罪了慕家？
慕守成倒不觉得受到谭家轻视，他只是对谭家的选择不太理解，为何没选择慕家？
似乎没料到慕守成会先问这个，谭家平有片刻沉思，然后笑道：“慕总应该能理解，我们做生意讲究一个‘缘’字，只能我与慕总之间是差了一步缘分。”
听来像是挺敷衍的一句废话。
听到回答的慕守成点了点头，他不去探究这个答案的真实性，淡笑中似乎对这说法已经深信，感叹着秦玉此人年轻有为。
这个问题仿佛是质问，又像是关怀，无论哪种感觉，都透着一股亲近之意。
这场谈话，越发像是老友间的叙旧。
或许谭家平的答案是真诚的，但这并不重要，慕守成并不在意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