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情,能不能请李启轩帮个忙?”
“想都别想,”蒋鸿霖斩钉截铁,“蒋秋琳昨天让李启轩当众出丑,你觉得李家还会帮我们?不落井下石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蒋鸿涛再次开口:“二哥,当务之急,是打电话给魏天明。求他们出手稳住股市,比什么都实在。”
“你要清楚,这次德信股票暴跌本就是他们先砸盘,天玺大权之争也是他们撺掇的。现在咱们遇到难处,他们没理由袖手旁观。”
“这……”蒋鸿威仍有些犹豫。
“二哥!”蒋鸿涛恨铁不成钢,“一旦德信集团和天玺航空被ST,你这董事会主席第一个逃不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犹豫?”
蒋鸿威脸色铁青,咬咬牙,终于拿出手机,拨通了天星集团董事长魏天明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魏天明慢条斯理的声音:“蒋主席,有事?”
“魏董事长,”蒋鸿威强压着情绪,“天玺的情况,您应该已经知道了。”
“略有耳闻。”魏天明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市场波动是常事,蒋主席不必太过忧虑。”
蒋鸿威几乎咬碎后牙:“天玺国际和天玺航空的股价已经跌穿警戒线,如果再没有资金介入,随时可能触发ST。到时候……”
“蒋主席,”魏天明轻笑一声,“商场如战场,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过我倒有个疑问——蒋秋琳在任时,天玺股价稳如泰山,怎么刚换帅就崩盘?莫非真如外界所言,蒋秋琳的离任带走了天玺的魂?”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蒋鸿威神经,但他只能忍耐:“魏董,明人不说暗话。当初是你们提议逼宫的,现在天玺有难,你们总不能坐视不管。”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打火机点烟的细微声响。
魏天明也满心狐疑。蒋秋琳的不抵抗撤退太反常了。他派人多方打探,反馈来的消息是:蒋秋琳近来深居简出,日夜在医院照顾重伤的周泽,已多日未眠,身心俱疲,似乎真的无心恋战。
“看来她是真的垮了,想放手了。”魏天明得出这个结论,虽然仍觉得有哪里不对,但眼前的机会实在太诱人。趁她病,要她命!
“鸿威啊,”魏天明忽然换了称呼,语气却更冷了几分,“商场上的合作,讲的是价值互换。现在天玺内部乱成一团,我们即便想帮,也无从下手啊。”
蒋鸿威握手机的手渗出冷汗:“您想要什么条件?”
魏天明笑了笑,“你们蒋家拿得出手的,无非港口、赌场。至于地产和航空,我们天星资本还真看不上。”
蒋鸿威愕然,“您也要港口股份?”他故意没提赌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跟我动心思?”魏天明收起笑容,“我们和广晟联手打压天玺和德信的股票,手里吸了不少货。想拉起来,不是不可能;想让它崩盘,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是涨是跌,你自己选。”
说完,魏天明便要挂电话,蒋鸿威急忙说道:“等等,魏董事长,您说,到底怎样才肯帮我们?”
魏天明默不作声,良久,才缓缓说道:“杨晟毅那边我不清楚。我要的不多:天玺国际三个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