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是何人…”
男子听后明显一顿,嗓子似乎压制着怒火,他说了什么反正棠溪一个都听不到…
只知道难受的蹭着他的脖子。
容嬷好歹还有些良心,急忙从新悦客栈跑回宅子,跪倒在女君的面前,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哭喊着。
“女君,你救救姑娘吧。”
上官南絮牵着周景湛的手松开,心底也有不好的预感:“棠溪怎么了?”
容嬷见女君有意救姑娘,麻溜的带着女君往新悦客栈跑去。
南絮脸色一沉几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是跑过来的可是!”
容嬷跪下颤颤巍巍道:“是的,女君。”
南絮冷哼一声,面带危险的气息望向容嬷:“把这婆子给我看好!”
从一名侍卫的手里拿过剑命令其余众人:“其余人随我前去新悦客栈!”
指着一名侍卫:“快去告知我祖父!”
“遵命!”
“灵槐,我也跟你去。”周景湛见南絮面容严肃下来,上前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跟在她身后。
南絮跨上了马,有些担忧的看向周景湛。
周景湛:“灵槐,我可是名男人,断然不会像你想的那般虚弱。”周景湛直接跨过马把南絮环在自己怀里就跟着一名侍卫望新悦客栈疾驰而去。
周景湛一路看着担忧的灵槐,快马加鞭而去。
南絮一到,便冷下脸来,周围人哪见过这阵仗,叽叽喳喳起来,原因是新悦客栈此时里三层外三层包围起官兵。
上官南絮翻身下马,她冷眼盯着紧闭着的大门,掌柜的也出来大喊大嚷着。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上官南絮不管怎么样前世也是当过皇后的人,面见百官舌战群儒也是有过的,又岂能被他们吓到。
羽湮也来到女君身侧,他一脚踹开紧闭的大门,掌柜见来者不善立马也闭上了嘴。
“给我搜!”
南絮走进去,把剑狠狠的拍向桌子,坐在楼下,从门外走来一名高瘦带一只独镜的,手里还提着一两本账本。
“女君,你这是做甚?”
周景湛手拿飞刀向屋顶一击而去,屋顶发出一阵细碎的声音南絮拿过剑对准那道虚影射去。
目光坚毅,如同盯上猎物的豹子。
屋顶闷声一响,几名卫兵迅速跃去房顶。
周景湛护好南絮,以防她有什么不测。
羽湮上了二楼,一间屋子都是血迹斑斓,一个肥头大耳长像潦草没了眼珠子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女君,这里出了命案。”
衙门的人也从外面赶来,为首的衙役看向中间的女子,见瞟到她身侧的男子,心中已经开始在打量起上官南絮的身份。
衙门的人往二楼而去,一间屋子的从屋里面打开,已经换了一套衣物的棠溪被一名男子抱出了屋子。
南絮站起来,紧紧拽住剑,声音冷得很,连同看人的目光也都如死人那般。
“把她交出来!”
带着面具的男人走来下,而门外又传来拍手叫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