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戏子都不如你这个丑角出彩。”
“那皇后可得好生洗洗眼睛了。”
上官南絮不再逞口舌之争,而是叫人把赵君泽按住,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你嘴真是够贱的!赵君泽!”她手上愈发加大力气,可看着他依旧平静的面庞,在一瞬间的愣神之际,赵君泽咬住了她的手。
上官南絮吃痛一声,直接把他踹到一边去,看着带血的牙印只觉恶心不已!
拿过一把匕首就刺了上去,这把匕首又再一次划破赵君泽的脖子,他脖子上渗出血珠出来。
二人几乎把地方往死里整,而上官南絮身子还未恢复多少就被赵君泽压倒在地,他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皇后,许久未见,你还是一如既往这般,也就只有我镇得住你。”
周围人立马围上把他们二人分开。
上官南絮手混乱中拾到一块厚瓦片直接砸向赵君泽的脑袋,趁他吃痛的瞬间一脚给他下半身一击,立马翻身将他反压身下,然后毫不留情的掐住他的脖子。
“太子可还觉得熟悉!”南絮不解气的抡起拳头砸向他的头,还没下一拳南絮便被围着的黑衣人拽开。
他们二人几乎把对方往死里打,再几拳下去,恐怕得出人命了,到时候刺杀太子的罪责可是天大的罪责。
这是他们看过最想把对方往死里整的打架了。
“太子嘴若是向我服些软,我便放你回去,若不服软,我便让你伤筋动骨百日都下不了榻!”
赵君泽抹住唇角的血液,邪笑的看向上官南絮:“皇后,孤从来都不服软!皇后不是早就体验过了吗~”
上官南絮脸愈发的阴沉,也觉得那人如同蛇鼠般恶心得厉害:“赵君泽,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君泽讥笑嘲讽道:“皇后也倒是来敬啊。”
这也就是为何他们二人前世见面能把对方往死里整的原因之一。
可下一刻上官南絮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愤愤的看向赵君泽,然后把手中的匕首射出直击他的喉咙:“算你好运赵君泽!我们来日方长!!”
赵君泽反手把沾上上官南絮血的匕首握在手中,幽幽暗暗的看向她消失的地方,良久,这才不舍的把目光落在前来的侍卫身上。
此时张辙从门外走进,他隐隐约约也是听见**不堪入耳的声音幽幽的回**在这里。
把手中的折扇唰一下打开:“太子,你可看清了是何人伤的你?”
赵君泽神色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脸上也都严肃正经着,看起来如同往常那般禁欲起来。
他淡定自若的擦着唇上流的血:“不入流的小野猫罢了,无事,摆驾回宫!”
张辙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不好多问也就护着太子离开了原地。
周景湛带着一身伤完成任务后跟着同僚一并离开,他却看到一盏花灯孤零零的飘在河岸边。
周景湛扭动擦伤的胳膊,从河水中掏出那一盏桃粉色花灯。
吹亮火折子,宫灯赫然写着:愿阿景岁岁昭昭安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