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虎口处有一细小的伤口,而这伤口也不过才新弄的,想来便是前日的。昨夜,下官便受三皇女之命前去临沂楼,少掌者是被匕首捅入腹中失血过多而亡,而遗留在几处脚印的尺寸与他的同样。”
令史把匕首呈递给一侧的书办胥吏。
京兆尹看着逞上来看着锐器,发现这匕首形状独特,整个首身圆锥状,就连手柄也都有些尖刺。
……
乐政凌黎听着,其中目光不由瞥向乐政倾裳,乐政倾裳在随从轻俯耳低附耳几句,下一刻整张脸暴怒又压制的瞧着自己。
待对上她的眼睛后,乐政倾裳又躲闪下去。呵,真是入不得台面的东西~
大堂之审还未结束,三班六房仍然站着。
京兆尹拍响了惊堂木:“事已清明!公承桑,你还有何议?!”
公承桑听着欲要说什么,却被身后的老者拉住摇摇头,若再如此冒犯三皇女下去,他们便是与整个皇家作对。
公承桑不情不愿闷一声无议。
“慢着!”一侧大皇女开口,让原本以为结束要散去的众人立马来了精神。
大皇女站起身,看向三皇女,紫眸凌黎微微笑出了声,哦一声:“面相呈凶相,私下常思恶毒之事~
大殿,眉宇间似有一股本王瞧不出又熟悉的神色,大殿这是唤本王做甚~”凌黎依旧撑着头,眉宇闪烁的冷意让人瞧了都不敢对视。
上官明赫退堂来到长姐那处,他皱眉,为何三皇女在外面都这般的猖狂狂傲。
真丢脸…
连他的脸也都给丢了。
挚友来到上官明赫身侧,撮撮他瞧向三皇女,眼底的笑意都不言而喻。
上官明赫默默啧一声,眼底的嫌弃怎么都止不住。这三皇女真是目中无人到了极致,还阴晴不定。
他瞧向挚友,嫌弃的眼睛满是笑,声出而唇不动小声发出:“小心三皇女赏你们一人一五十大板。”
不过挚友们却好奇的瞧向三皇女,三皇女当真绝色,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长不出她这样,就连这京中第一钓系美人都不及她。
真是…啧…一个女子长这样真是…暴尽天良…
上官明赫忍不住这样想,摸着背,现在还疼着呢!
真想哪一日也把她从马上扔下瞧瞧!
他无心于三皇女之事,便与长姐出了这京兆府,长姐还有要事,他只能与挚友们一同前去离去。
如今他还真不敢一个人出门了,还是与这些人走一块便才好。
迎面跑来一小少年郎,他一身黑衣,额头戴一云纹的编带。
想来是哪家的小公子,浑身傲娇得厉害,一双单眼瞧着又狼又奶,想来不是京城人氏。
乐政凌黎出了京兆府,身侧不远处都是围着的百姓,也有不少前来专门来看三皇女的男子。
她来到上官明赫身前,有些皱眉的瞧着他,嫌弃的递给他掉落的东西:“明日来本王府上。”
上官明赫看到他贴身的骨笛竟然出现在三皇女的手中顿时又气又恼,却有些不好意思,等瞧到三皇女愈发厌烦的眼眸猛的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