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的慌乱神色。
看向青莲夫人和凌雪,她漫不经心的开口。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们,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求?”
呢喃着这个字,凌雪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她宛若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夏倾歌,你怕是弄错了吧,现在不是我们求着你,而是你不得不听我们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最好识相点。”
听着凌雪嚣张的警告,夏倾歌微微挑眉。
“你确定?”
“少废话,解药呢?”
凌雪的耐性,远没有夏倾歌好,她看不得夏倾歌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她凌厉开口,那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夏倾歌闻言,不由的挑眉。
“我若说血债血偿没有解药,你想如何?”
“夏倾歌,你找死。”
话音落下,凌雪便快速上前,她抽出匕首,直抵上夏倾歌的脖颈。
夏倾歌也不躲,她就定定的坐着。
“我死了,就更没有解药了。”
“你别逼我。”
“其实,我也不想逼你,尤其是不想让你动怒,毕竟,我真的不愿意在侯府的院子里杀人。”
“杀人?夏倾歌,你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话音落下,凌雪抵在夏倾歌脖颈上的匕首,更用力了几分。
她冷哼着,狂傲的开口。
“夏倾歌,你脸都白成这样了,你硬撑着什么?你到现在,不会还不清楚你自己中了什么毒吧?”
“我还真不知道。”
“呵。”
凌雪冷笑,她看向夏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些许轻蔑。
“也对,你一个野丫头,也就靠着点雕虫小技骗人,还能有什么本事?”
“……”
“我不妨告诉你,你进屋之前,我便在这屋子里撒了醉心散,在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