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给李怀看懵了，脑袋里嗡嗡作响。
顾客帮超市拉人头？什么鬼啊？！
他就没见过这么离谱的操作。
难不成是请的托？
就在李怀准备一探究竟，想搞清楚万龙超市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有这么多客人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总，好巧啊，有何指教吗？“
李怀原本来这里，就是想看看杨鑫那副着急、落魄的嘴脸的，顺便装逼嘲讽一下他。
可没想到，装逼没成，对方却不知道用了什么别的办法，直接拉高了超市的销售额，甚至今天销售额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明城超市。
李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指教不敢，这不是想来看看我的老领导了么。”
“杨总，超市生意挺好啊。”
“这你不都看到了。”杨鑫指了指大屏幕，毫不避讳：“七个小时销售额90万，都在那呢。”
李怀脸色有些不太自然，道：“杨总，咱们好歹都是熟人，跟我说说呗，你这数字该是不是掺假了？”
杨鑫轻嗤一声说：“李总，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可不像某人喜欢弄虚作假。”
“哦，我这话不是针对你啊，李总你千万别误会。”
李怀虽然心里气得不行，可脸上还是挤出笑容：“那是自然，杨总曾经作为我的上司，那对我是照顾有加，怎么可能会针对我。”他后面那几个字咬得很重，还带着几分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