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周围的邻居们可不干了,把秋菊往外赶,“你别欺负人,这么能撒泼,看把我们的邻居欺负的!”
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咒骂,和鄙夷的目光,秋菊见捞不到好处,她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恶狠狠的,手指着姚兰。
“好,你们这对狗男女就装吧!
你们有种,你们继续装下去,我告诉你们,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志远爸在屋里听着,心里“咯噔”
一下,这娘们不会做啥虎事儿吧,果然婊子无义,自己当初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她一个老娘们,能有什么能耐?自己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让她去闹又能咋样?
看着秋菊离开的背影,姚兰的哭声逐渐变小了,变成小声的啜泣,“今天让大家见笑了,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明明我什么也没做,也挡不住别人泼脏水。”
“别哭了,那种人不值得,一看就是一个泼妇,找男人找这来干啥?她那么年轻,她男人能多大岁数,这不污蔑人嘛。”
“放心吧,她以后都不敢再来了,我们都向着你呢,她一个外人还敢闹事。”
邻居大娘扶着“虚弱”
的姚兰,“我给你送进去吧,这外面怪冷的。”
姚兰从大娘身上起来,“谢谢啊,多亏你们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麻烦你们了啊。”
于是邻居们都回了自己家,姚兰也进了屋。
一进去她的劲头就恢复了,得意的说,“你看你那儿媳妇,真不知道天天缠着你干啥,今天我可算出气了,那天在百货大楼让她压我一头,现在还敢送上门来。”
志远爸刚才被扰了好事,没好气的说,“谁知道了?她那人就认钱,可能想找我回去给她钱吧。”
姚兰坐在志远爸的怀里,手指在身上游走,试探的问,“你俩不会有什么吧?这么刺激的吗?”
志远爸把她按在炕上,“你瞎说啥呢?我对她能有什么想法?谁有你勾人啊?”
姚兰“咯咯”
的笑着,眼神多了点暧昧,“要不要继续?”
志远爸笑着说,“你心还真大,刚打了一架,就这么快想挨我的打?真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这不是怕你难受嘛,我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
……
两人这边继续打情骂俏,秋菊那边却干了一件大事儿!
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既然你不回家,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我就去举报你,一个人养几个家,还真是忙啊,我看你没了钱以后还能去哪?还不乖乖的和我在一起。
秋菊带着一腔愤恨,转头去了志远爸以前工作过的钢机械厂。
到了门卫,她趁着上下班悄悄混进厂长办公室,她一进去开门见山的说,“我要举报前厂长高兴隆利用职权,贪污受贿。”
厂长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并没有接她的话,他淡定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秋菊说,“我是他儿媳妇,这么多年来,我们生活在一起,他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
厂长每天很忙,这种张嘴就来的事他不以为意,而且还是退休了的老厂长,大家多少都要留点情面。
“这位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