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端详着坐在面前的几个人，心里也有了大概，开口朝简欢问道，“小姑娘，是你要生孩子还是他们的老婆要生？”
“不是，都不是。”简欢连忙摆了摆手回道。
“都不是？那找我做什么？”王婆子虽然老了，但还不傻，眼前这几个人都是外地人，既然都能找到自己的住处，必然是为了生子，自己就只有这一个本事，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二十四年前，程茵找到您让您给她开了能生儿子的药方，您还记得吗？”顾祁深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王婆子一听到程茵这两个字，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怎么记不得，那个女人还差点杀了我。”
“杀了您？什么意思？”简欢上前问道。
王婆子抬眼看着面前两步远的人，开口问道，“你不会就是她的儿子吧？”
“不是！”顾祁深直接了当的回道。
王婆子点了点头，“也是，按照当年的药方，也不可能是你这样的。”
“所以你知道当年的药方有问题，那你还给了程茵。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害人？害了两个家庭？让两个孩子都生活在痛苦中。”顾祁深气愤的站起身指责着她。
王婆子见他一脸的凶意，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可没有害人，是她自己一意孤行，跟我有什么关系？”
“奶奶，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简欢将屁股下的板凳挪了挪，继续说道“你慢慢说，从头到尾说。”
王婆子叹了口气，然后眼神看向眼前的天边，“当年，我是经过王君才知道程茵这个女人，她见到我就直说想要怀上孩子，必须是男孩，我当时就立马回绝，可她竟然让手下的人动手要杀了我和我的家人，我害怕极了，所以就答应下来。”
简欢看着她问道，“奶奶，那您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生儿子的秘方？”
“胡说，没有秘方我这名声从哪里来的？”王婆子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可炫耀的，就是这祖上传下来的秘方让王家每一代都不愁吃穿。
“那怎么还生出个砸您招牌的？”简欢小心翼翼的套问道。
王婆子扬了扬手“那是怪她自己，我们可以包您生个健康的儿子，但是也要配合我们的药方调理，毕竟每个人体质不一样，用药不一样。
可是程茵等不及了，非要最近两个月就能怀上，我告诉她不可取，这样一来对孩子不好，那时候的她不仅不听还拿我的家人要挟我，没办法只能按照她说的加大剂量，之后她怀孕了就再也没找过我了。”
王婆子说完想起什么，起身朝顾祁结束走去，然后上下观察着他，“你说你不是程茵的孩子，那她的孩子是胎死还是？”
“除了大脑，其他的和正常人一样。”顾祁深看着她冷漠的回道。
“造孽啊，”王婆子回身坐到椅子上，“我当初就一再跟她强调，这么做孩子不是胎死腹中就是身体有问题，她怎么能…”
简欢见她一脸的悲伤，心中有些不解：“奶奶，你做这一行应该看惯了这些，怎么还难受起来？”
“小姑娘这你就说错了，王家好几代人干这一行，到我这早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都是按人配药，只要听我们的不会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