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任性的。"
感觉到她一僵,我笑着补充:"但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可当我倾身靠近时,她又紧张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得像受惊的蝶翼。
这个反差让我心头涌起无限怜惜,吻落在她眼皮上时,尝到了淡淡的咸味。
"别怕。"
我拂开黏在她颈间的湿发,指尖触到她剧烈跳动的脉搏。
她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我、我没经验..."
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脸颊红得能滴血。
这个坦白来得猝不及防。
我愣了两秒,笑出声,换来她羞恼的捶打。
捉住她挥舞的拳头,我认真望进她眼睛:"我很荣幸。"
拇指抚过她泛红的指节,
"我们可以慢慢来。"
她怔怔地看着我,扑过来把我撞倒在床上。
散开的浴巾下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在暖黄灯光下像上好的羊脂玉。
"不许笑我!"
她凶巴巴地命令,可发颤的尾音出卖了她的紧张。
我伸手关掉顶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光影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流淌,我低头吻了吻那个小小的凹陷,感觉到她浑身一颤。
"待会如果疼,要说。"
我贴着她耳畔轻语,迟疑了片刻,我继续低语,
"或者,我们改天再..."
她却抱住我的脖子摇头,湿润的眼睛在暗处闪闪发亮:"就现在,我可以的..."
嗨,刘玉婷式固执。
后来的记忆都蒙着层柔光滤镜。
记得她痛极时在我背上留下抓痕,也记得她适应后好奇探索的指尖;记得她害羞得把脸埋进枕头,也记得情动时她无意识唤我名字的语调。
最难忘的是她涌出眼泪时的笑容,一切美好都绽放在她的笑容里,开心,快乐,或者还有其他的小骄傲?
就这么在我怀里躺了十分钟,她在我怀里不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我下巴上刚刚冒头的胡须。
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正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眼神飘忽。
"还惦记直播呢?"
我捏她鼻子,她嗷呜一口咬住我手指,力道却轻得像幼猫在磨牙。
"才没有!"
她嘟囔着把脸埋进我胸口,闷闷的声音传来,
"就是...上官姐姐会不会觉得我很坏啊..."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傻瓜一直在吃醋。
难怪今晚非要提什么直播,根本是在宣示主权。
我捧起她的脸,发现她眼眶又红了。
这个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娘,此刻脆弱得像清晨的露珠,一碰就会碎。
"上官只会为你高兴。"
我擦掉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
"她比谁都希望你能幸福。"
她眨眨眼,露出狡黠的笑:"那...我能发朋友圈吗?就发'今晚月色真美'那种!"
我翻个白眼把她按回怀里:"睡觉!"
她在被子里咯咯笑,手脚并用地缠住我,像只找到归宿的树袋熊。
夜深时,我被轻微的抽泣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