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小衣服呢!"
花糖,你,你这个学习能力也太强了点吧!
"花糖,没事的时候藏好,别乱动!"
"遵命!"
花糖又补了句,
"对了主子,王女士让我转告您...她说您要是感冒了,刘玉婷会心疼的~"
挂在直升机外的李小二觉得脸有点发烫,这绝对是被风吹的,绝对。
又飞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李小二逐渐看到了远处地平线上亮起的灯光!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李小二终于看清楚了灯光的来源。
地平线上的灯光起初只是零星几点,如同黑暗中漂浮的萤火。
随着直升机不断逼近,这些光点逐渐连成一片,最终在李小二的视野中展开成令人窒息的景象,数十个规整排列的巨型仓库群,被高耸的电网围栏分割成一个个独立区域,远远望去就像某种畸形生长的金属蜂窝。
每座仓库的外墙都刷着刺目的白漆,在探照灯照射下泛着病态的光泽。
墙面上那些斑驳的污渍,在李小二的视野中清晰可辨,有些是雨水冲刷形成的锈迹,更多的则是喷射状的血痕。
高压电网上的倒刺挂着可疑的黑色絮状物,夜风吹拂时轻轻摆动,像是一排排等待猎物的绞索。
墙头上有一些零星的巡逻人员,手持着枪械在围墙间机械地行走,枪管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反光。
更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是,每个岗哨都拴着两三只饿得肋骨凸出的狼狗,那些畜生焦躁地来回踱步,嘴角滴落的涎水在尘土中拖出黏稠的痕迹。
某个仓库的铁门被打开,刺眼的白光中,几个佝偻的人影被踹了出来。
他们像破布娃娃般滚下台阶,其中一个挣扎着爬起时,李小二看清了,那是个最多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左耳只剩血淋淋的残根。
少年还没站稳,就被追出来的打手用电击棍捅在腰眼,抽搐着栽进臭水沟。
直升机开始慢慢降下高度,某个院落的细节愈发清晰:铁丝网上挂着中缅双语的"严禁逃跑"标语;墙角堆着锈迹斑斑的铁笼,尺寸刚好够塞进一个成年人;晾衣绳上飘荡的白大褂,下摆沾着可疑的褐色污渍。
最刺目的是中央广场那根旗杆,没有国旗,只吊着个扭曲的人形黑影,随着夜风轻轻旋转。
李小二此刻想到了去年他接过的一个电话,电话里所谓的政府领导告诉他,他涉及了一个什么事,让他第二天几点几点到某某地去见这个领导,李小二当时想都没想,就在电话里问候了这个所谓领导的祖宗十八代!
当时他只当是个拙劣的骗局,如今亲眼目睹这片罪恶的土壤,愤怒如同岩浆在血管里开始奔涌。
直升机掠过最外围的仓库时,李小二闻到随风飘来的气味,消毒水混合着血腥,底下还藏着腐肉的甜腻,导致他的鼻腔黏膜传来了刺痛感。
直升机的下方传来皮鞭的炸响,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铁皮棚屋里,打手正把逃跑者的手掌钉在木板上,鲜血顺着桌缝滴进
更远处,几个戴着手铐的年轻人被强迫跪在碎玻璃上,他们面前架着摄像机,好像是有人正用蹩脚的中文教他们念诈骗台词。
李小二的太阳穴感觉快要炸了,视网膜上浮现出去年公安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