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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尘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傅靳年的变化,只觉得有趣:“我还以为二爷您是凌驾于权利之上高不可攀的佛子,没曾想,居然是个满口谎言,满腹算计的......”
他歪头垂眸,似是在斟酌用词,许久才嗤笑一声,裹着嘲讽笑意的眸子看向傅靳年:“骗子啊?”
傅靳年侧眸看了眼大门的方向,已经不见那道粉色倩影。
回头,卸下了一身伪装,周身散着凌厉的杀气,阴鹜的目光盯在几步开外温砚尘的身上。
后方的傅七沉着脸,拳头攥紧,蓄势待发。
“这么生气?”温砚尘还在笑,此刻他觉得痛快极了!
因为他发现了傅靳年的秘密!
卑微、可笑、荒唐的秘密!
“莫不是被我说中了?”温砚尘抬起手,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嗯......明知道带走绵绵的人是我,却不告诉她,是什么心思呢?”
傅靳年逐渐冷静下来,伸手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掏出一支烟来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又慢条斯理地点了火。
灰白色烟雾从他薄唇间溢出,烟雾遮住了那双狠厉的眼。
前方的温砚尘还在笑着说:
“让我猜猜......”
他眯起眼,“绵绵要是知道关押她的人是她讨厌的我,必然会一刀给我个痛快,二爷也能少一个情敌。”
“如果我是二爷,我肯定会告诉绵绵。”
“可二爷的做法,让我很是不解啊......不仅没有说,还撒谎隐瞒了是吧?嗯......为什么呢?”
忽然,那双眼睛缓缓睁大,随即张大了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看着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夸张问:
“啊呀!”
“二爷难道是担心绵绵知道和她住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天,每天晚上抱着她上床睡觉,第二天早上又抱着她下床......”
温砚尘俊脸上满是病态的怀恋,嘴里抑扬顿挫地说着:
“把她抱在腿上喂她吃早餐,抱在一起看电视,看电视的时候还吃着同一款薯片,彼此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身体相贴的时候还能隐约看到她不小心露在外的白白嫩嫩的胸......的人,是我。”
他停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傅靳年:“分明不是夫妻,却做着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让二爷难受了吗?”
“所以,你宁肯欺骗她,宁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也要将这段令你心寒,令你不敢面对的事掩埋下去!”
“呵呵哈哈!”
温砚尘捂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张狂的笑声在偌大的宴会厅一阵阵回荡。
声声都是戳穿傅靳年卑劣想法的得意。
“......可笑啊。”
温砚尘站直了,眼底的笑意逐渐变为实质的轻蔑。
看清傅靳年内心的那一刻,他觉得这个让人畏惧的傅二爷,也不过如此。
甚至,比他还不如!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仅仅是因为我在你之前救走了楚绵?不不不,我想错了。”
说到一半,温砚尘突然顿住。
他眼底划过冷意,看着傅靳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