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碗,对谢安月发火,极有可能是知道那碗中药有问题,以砸碗的举动来破坏谢安月的目的。
而那些消失的碎碗片和药汤,只有可能是傅蕴自己收走的。
至于他这么做,是想再一次包庇那个女人,还是想作为日后用来指证谢安月的铁证,就不得而知了。
楚绵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他怀里挣扎着站起来。
“我在你这儿躲了好几天,在外面‘旅游’也该结束了,是时候回家了。”
从南疆回来后,她就一直窝在傅靳年的帝景花苑。
“嗯。”
傅靳年点点头,看着她,“我还有点事要忙,让傅七送你回去。”
闻言,楚绵心头掠过诧异。
这个男人,之前不管多忙都会亲自送她回家,有时候忙得坐在车里都还在回复工作消息。
今天怎么......
“好。”
楚绵没多问,转身朝门口走去。
傅七连忙跟上:“楚小姐,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