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目光落在窗外那些衣衫褴褛、眼神麻木的大人和孩子身上。
1992年到1994年……
恰好,也是温氏夫妻失踪的那段时间。
“二爷。”
驾驶座上,周勤挣扎再三,还是决定老实交代。
傅靳年闭着眼,靠在座椅上,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有话就说。
“傅七来信,说……小少爷出事了。”
周勤的声音有些紧绷,“肩部中了枪伤,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昨晚,老夫人让邢鲲带着刘局长去抓捕谢安月,好像是拿到了她当初谋害小少爷的铁证,今早京城警方就对外公布了谢安月就是制造小少爷出车祸和给小少爷注射地西泮的凶手……”
闻言,傅靳年蹙眉。
周勤语气凝重的继续说了句:“可是......谢安月死了。”
“怎么死的?”
“傅七没细说,只说……这其中怕是有端倪。”周勤试探着问,“二爷,我们是继续在阿婆罗国寻找您母亲的踪迹,还是先回京城?”
傅靳年抬手,将车窗缓缓摇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嘈杂和贫瘠。
“回京城。”
楚家老宅。
楚绵窝在沙发里刷着手机,旁边的楚渊正一脸严肃地研究着手里的育婴资料,嘴里还念念有词。
“新生儿抚触……每天十五分钟,能促进神经系统发育……”
陶梦的预产期就在下个月,楚渊近段时间比要生产的陶梦还要紧张,二楼的书房里堆满了各种育婴和生产之类的书籍。
楚绵划着手机的手指一顿,视线停留在一条警方通报上。
#关于犯罪嫌疑人谢某某持枪谋害傅某并畏罪自杀一案的通报……#
她的眼底闪过诧异。
死了?
怎么会死?
她昨晚明明只打中了谢安月的双腿,顶多就是个终身残疾。
“绵绵!”
正当她疑惑时,楚关山乐呵呵地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设计精美的包装袋。
楚绵收起手机,喊了声:“爸。”
“来,这个,”楚关山把袋子递到她面前,笑得像个老小孩,“给靳年送去。”
楚绵拧起眉,接过袋子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西装啊!”
楚关山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飘忽,“前几天去跟一个合作商谈项目,路过他们家店,看着这套挺适合靳年的,顺路就买了。”
顺路?
楚绵狐疑地看过去:“爸,真的是顺路?”
她不信。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呢?”楚关山咂了咂舌,“就是顺路买的!你赶紧给靳年送去,联络联络感情嘛!”
楚绵没说话,心里却觉得奇怪。
她爸对傅靳年,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头了?
除夕夜,非让她给傅靳年送压岁红包。
上次傅靳年来家里吃饭,他一个劲儿地给傅靳年夹菜。
这次更离谱,直接送西装了。
要知道,以前楚家上下,提起傅靳年可都是鼻子不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