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她没有评价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亭外那片被雨水冲刷得愈发青翠的草坪,轻声说:“这场雨下得很好,正适合听雨饮茶。”
“嗯。”
傅靳年应了一声,当即对旁边的女佣吩咐道:“再去准备一个火盆过来。”
女佣领命而去。
傅靳年和楚绵在凉亭的长凳上并肩坐下。
他将茶杯放回小火炉上温着,然后伸手,从铁网上夹起一个烤得表皮焦香、内里软糯的红薯,细心地剥去外皮,递到了楚绵面前。
楚绵接过,热乎乎的温度熨帖着掌心。
她咬了一口,香甜软糯。
不远处的屋檐下,周勤、傅三、傅七三人静静地站着,看着凉亭里的那一幕。
雨幕如帘。
男人沉稳如山,女人清冷如月。
一个火炉,两杯热茶,一个烤红薯。
明明是最简单的场景,却透着一种岁月静好的安宁与默契。
实在是,郎才女貌,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