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那方面......不行。”
“再说得难听点,”他继续毒舌:“一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已经亲得这么激烈了,还能忍住什么都不做,那说不定就是不够喜欢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忍不住。”
比如他。
每次看到姜槐,都想把她拆了。
楚绵:“......”
她心想,傅靳年倒是想做点什么来着,可惜,被她一个手刀给砍晕了。
见她不说话,楚羡只当她是被说中了心事,心里对傅靳年那个“不行”的狗男人更加不满了。
他冷哼一声,转移了话题:“你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回家,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
楚绵有气无力地问。
提到这个,楚羡的脸上才终于有了傲娇的神色:“明天是姜槐的生日,我给她准备了个惊喜,正好带你去参谋参谋,免得到时候有什么地方踩了她的雷区。”
楚绵闻言,挑了挑眉。
她这才想起来,明天是姜槐的生日。
看来三哥和姜槐的关系,是真的缓和了不少。
去看看热闹也不错。
但她拧着眉,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我还穿着睡衣。”
楚羡瞥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脖子上这些玩意儿。”
康安疗养院。
一辆张扬的玛莎拉蒂跑车,在疗养院门口一个急刹,发出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
车门打开,闵袅袅踩着一双十厘米的红色高跟鞋走了下来。
她今天特意换上了一身最新款的香奈儿套装,脸上画着精致却充满攻击性的妆容。
她厌恶地看了一眼这栋过分安静的建筑,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径直走向那扇冰冷的玻璃大门。
咨询台后。
穿着白色制服的护士正在整理资料,看到有人进来,她抬起头:“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姑姑闵祥玉的病房在哪里?”
闵袅袅抬着下巴问。
护士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变化。
她低头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抱歉,这位女士,我们疗养院没有查到您所说的这位病人。”
“没有?”
闵袅袅的音调瞬间拔高了八度,漂亮的眼睛因为错愕而瞪圆:“你再好好查查!闵!祥!玉!我姑姑!傅家的老夫人!”
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生怕眼前这个看起来就不怎么聪明的护士听不清楚。
护士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抱歉,女士,我们的系统里,确实没有这位病人的登记信息。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记错了?”闵袅袅气得笑了起来,“你是在说我脑子有问题吗?我告诉你,闵祥玉是我亲姑姑!我是她的亲侄女!是家属!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她?”
她说着,将手中的爱马仕包重重地拍在咨询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然而,那名护士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重复着那句让她抓狂的话:“抱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