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样?”两个售货员都惊的合不拢嘴。
“我的妈呀,这么大的鸡啊!”
“乖乖,我四十年来第一次见到这么重的鸡,这一家七口一顿都能吃个饱啊!”
“我原本还以为是鸡毛厚实看着大呢,不得了,小伙子,你这鸡怎么养的,怎么这么大?”
“天生的吧...”曹安民挠挠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围观了一阵,这只鸡被拎了下去,其他人也散了,各买各的东西,不过这嘴里还一直提到鸡的字样。
“同志,给我称点糖果, ”曹安民打量了一圈,指着展柜的水果硬糖。
“小同志你要哪一种,这边的普通什锦糖每斤1块1,这边的是高级糖,每斤2块4,另外要两斤糖票,”剩下的男售货员此刻明显对曹安民的态度比以往热情了许多。
“各称一斤吧,”曹安民没有犹豫,难得不要票,不买就是亏。
糖可是好东西,老幼都能吃,适量吃对身体也有好处。
曹安民看着供销社的自行车和布匹有些眼馋。
自行车他们大队也就一辆基层干部共用办公的,就算是乡里的自行车一双手也都数得过来。
他就算有钱有票都不敢现在买。
而那看着土气的布匹,他现在同样买不起。
他作为曹家最受宠的男丁,身上的衣服都有补丁,更别说其他人了。
摇了摇头,曹安民接过七张黑1元和一张5毛的纸币,拎着两提牛皮纸包装的糖果就走出了供销社。
这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能吃饱穿暖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街道角落,曹安民拆开一颗高级水果糖 ,糖纸包装印有上海冠生园食品厂字样。
“甜!”
“香!”
到底是没有科技与狠活的年代,此刻的大白兔工厂制糖包装大多都是靠人工来完成,每天一千多斤的产量放到全国连浪花都翻不起来。
至少距离较近的硕集供销社就没有大白兔售卖,曹安民想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