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就是两枪。
“砰！砰！”
看到第三个身影也倒下，曹安民不敢赌，八发子弹的弹夹还剩两颗，对着还在匍匐过来的身影又是两枪。
弹药筒卡在后面，曹安民低下头把空枪扔到一边，拿出左手刚捡的袖珍手枪，对着河面来了一发没响。
曹安民手心都冒汗了，握紧了枪把又对着河面扣动了下扳机，这次枪终于响了。
曹安民长呼一口气，能发射就好。
看着很久，其实也就过去两三秒钟。
他往边上挪动两米，再次探出头，看见距离最近的身影已经只有四五米了，连忙射击。
“砰！”
“砰！砰！”
“砰砰砰！”
对着还在动的影子快速交叉射击，
再次清空了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