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曹安民返回路过汽车站的时候想起了秦芷柔。
她就是在前面那条小路下的车。
“要不要去看看?”
“她家有土豆吧,上门买点土豆充实一下粮食种类,看有没有机会再刷一波!”
曹安民现在是刷上瘾了。
空间变大就显得他东西变少了,怎么看怎么没安全感。
人们通常称这种现象为...犯贱。
“去吧,顺便看看她家什么情况,那宝宝也是营养不良的样子,”曹安民有着采购员的身份也不怕别人乱想。
而且他更好奇的是秦芷柔婆家到底是什么情况,能让一个刚出月子的年轻宝妈带着婴儿跑来跑去的。
“秦芷柔!你别踏马胡说八道!”
曹安民也不知道秦芷柔家在哪,骑过小路穿过两边的自留地,走了两三百米,面前也是一座座单面砖墙的土坯房。
他也没有刻意找秦芷柔,仅仅在前进十几米穿过四五户人家他就听到了争吵声。
“秦芷柔?”曹安民抬眼左看,那家门前的绳子上还晾着泛黄的尿布。
这里和农村的院子不一样,门前空地外就是自留地,房前还盖了个厨房。
“张诚!我原本以为你人挺老实的才嫁给你,可你倒是和你的名字正好相反啊,你不承认是吧?那你跟我说说你每月的工钱都拿去了?”
“我嫁进张家可从来没有拿过你一分钱,现在你爷爷生病你娘找我要钱,那我不找你找谁?”
“刚嫁过来我就听邻居传你的闲话,我不相信,”
“哪怕你经常夜不归宿我也忍了,”
“但现在不是我跟你要钱,生病的是你爷爷,你说你没钱,”
“这不是去跟你那狐朋狗友去赌还有去舔后面那秦寡妇,还能哪去了?”
“我长得又那么丑吗?让你去倒贴一个三十岁的寡妇?”
秦芷柔尖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曹安民都听到了她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