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年月,这院子更像是牢笼,要是有选择,他当然希望远离这里。
“这么说你们已经是确定好了?”曹安民看着许家父女的样子笑了笑。
“嗯,我现在就把家里的财宝位置写出来都交给你,等你把那些东西运走我再去街道把院子和商铺都捐了,”
“我和静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许家恒激动的面色中还有着一丝担忧。
这样的生活他早厌倦了,
他会留下一些黄金和现金,这些基本上是他们父女最后的家当了。
要是曹安民骗他们,那他们也只能认栽。
他就是赌曹安民的人品。
从许静茹口中说的,再从他眼中看的,
曹安民的人品他并不怀疑,但作为生意人,他还是会做好最坏的打算。
“既然你们都确定了,那我也借许叔你的书房纸笔用一下,”
“我安排好了你们还要去京城办事几天,你们可能先到那,我给你们你写封信你带去阜宁县硕集公社王桥生产队的大队部就行,”
曹安民也没想到许家恒这么爽快,他愿意帮忙是能捞到好处而且身边还能多个刷物资的工具人。
另外也是许家恒很干脆,第一次见面就敢赌,这种信任让曹安民还是很受用的。
“这样最好了!”许家恒也是开口笑了起来。
这批财宝没有人帮忙他们也根本带不走。
曹安民既然说那一批物资以他们的名义换粮去公社也是为他们好,只要真定居下来不因为资本家的身份被歧视,那他剩下的珠宝只要能把发妻的遗物给他,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两个大男人在书房书桌两边书写,许静茹笑了笑也走出房间关上门,去厨房准备晚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曹安民写了两封信,把信都交给许家恒又说了一些王桥生产队的情况。
他们父女打算坐火车去连云港,然后从那转客车去阜宁县汽车站,汽车站门口就有专门拉车的,多花点钱就能直接送他们去王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