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香火鼎盛,专贤将部分所得的香油钱以献爱心的名义捐出去,在大街上捐粮发放粮食。
专贤在闹市中架了一口大铁锅熬大米粥,正在给排长队的穷苦人家施粥发放白馒头。
洛红鲁莽冲上去将人一把拉扯下来:“你救得他们一时,也救不了他们一世,只要你一天不管,他们就会冻死饿死!”
专贤的弟子在他短暂离开以后,匆匆上前手把手接替了他施粥的工作,因此专贤得空跟前妻说了句把话:“救一个也是救,救一天也是救!”
“黑暗统治时代,无明的思想被言官搬上舞台,光明的意义逐渐被披毛戴角人面兽心的野兽剔除边缘,智慧的佛光再也照不到阴沟角落里……”
“因此白马寺庞大的身躯必须觉醒,希望的理藻直跃龙门而去!”专贤嘴上的理论是一套一套的。
“你既然离开了洛阳,去到了当阳,那如今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洛红是个小女子,她听不懂这些文化大道理,不出片刻,她无惧的向专贤发难。
“你走就走了,你连一根沙都没有留给我!”洛红几乎用全部的力气朝专贤吼去。
“既然你早已弃我而去,你何苦还要回来,你现在一出现,满洛阳都是你我的风言风语,我夫家更是因为你受累,我这般流言蜚语缠身,寝不安食。”洛红举手指着专贤痛哭。
“你过得很不好?”专贤生平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他与洛红相熟多年,一见到家妹啼哭,他心软的低下头去。“他待你不好!”
“很好!”洛红心如刀割,强装镇定,她努力克制泪腺涌动的潮水,横起袖子抹干潮湿的泪水。“我们夫妻关系还算和睦!”
“心如勾象,撇海成愁……”专贤知错有愧于她,他将怀中贴身一本的经书转赠给她,拿出一个黄色的福包,里面装了一块在庙里开过光的符玉能保佑人。
当天晚上,月酌风凉,专贤孤心难眠,落枕席床睡不踏实,他披上一件外袍去藏经阁取了不少宗教典籍翻阅,卷卷宗卷怕有数十册,他收藏经书十二卷派人明早送去洛红的府上,未免他的夫家发觉怀疑,对外就说是白马寺对她捐赠香油的答谢。
“麻烦你了!”洛红将食盒转交给看门的大哥送进去,大哥手脚麻利地打开门锁,单手交给傻掉的和尚。
洛红多叮嘱了他一句:“都是你爱吃,趁热吃吧,没有放荤油!”都是些清淡小菜,专贤出家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