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可以去故土看看!”圆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我不想回去了,那里有我不想见的人!”专贤正说着气话。
“出家人应该四大皆空,你头发都剃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圆光的这句话直接把二徒弟给问懵了。
“弟子领命!”圆光好说歹说,专贤临危受命,勉强应援,他今夜不得不提前收拾好包袱明天就远赴洛阳。
“请诸位师弟代为照顾师父,这就去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就坐车出发。”专贤当着圆光的面,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拜别他的师父和师弟们。
老七跟老八的块头大,两个人一左一右拥护着太师椅,充当圆光身后的背景墙。一个两行清泪,两条青龙过大江;另外一个眼含热泪,泪眼婆娑,擤了擤鼻涕将鼻涕冻擦在僧鞋的鞋底上。
专贤于竖日寅时坐上车马奔赴洛阳战场,即将等待他的是洛阳的满城风雨,他必将风雨兼程赶赴白马寺挽救它轰然倒塌的口碑。
“唉!我这个师弟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该倔的时候不倔,不倔的时候又太倔……”专衡心里着急,满蚂蚁爬。
专衡扭头问拿着包袱抛着玩儿的老四:“老二前脚刚走,你干什么去?”
“你问师父去,师兄拜拜!”寺院的大门口,小光头默默为师兄牵来一匹小黄豆,老四专能骑术了得,他蹬鞍上马,脚跨爱宠,潇洒驰骋当阳大街。
“原来师父明面上赶老二走,暗地里却派老四去助他,师父果然是个好师父,就是太不擅长言词了!”他心想老三老五老六都有一个好去处,他一直盘旋的心也就放下了。
专衡猛然醒悟过来,生怕没人在旁边拦着,四师弟行事太过火:“做事悠着点儿!”
“知道啦!”健壮的马蹄踏响当阳的草木,专能背对着专衡远远地挥了挥手,他就知道这个师兄跟师父一样,一辈子操不完滴心。
在专贤沉醉的幻想中,白马寺高大的文明直逼蓝天,红绫罗的美女在它的门前舞袖翩跹,宛如一株富贵及第的京苑牡丹,红袖飘香的水袖亲手揭开它身为佛寺神秘的面纱。
日月如梭,时间一晃如同昨夜的风沙,车顶盖上披上一层飞扬的尘土。
奔波涉尘的车辆勒马悬拉,停在了白马寺空敞的地皮下。
专贤缓缓下车登场,恢宏的格局落入他的眼眶,一砖一瓦收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