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双眼眯向看护的大圣。
大圣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哇!你别这么看着我!”
大圣起身离开桌椅,小心靠近病床:“你刚才做噩梦了,说了好半天的梦话?”
“你都听到了!阿丽丽羞耻地垂下脑瓜。
“一个人生活久了,心冷得像冰块一样!”阿丽丽心结难解,一口气舒不出来,心里就跟堵了个大石头一样。
“我从小吃过的沙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都没有放弃,你放弃什么?”大圣是个乐天派,她巧妙运用乐天派幽默诙谐的方式开解阿丽丽,他不希望阿丽丽被命运左右对生活丧失上进心。
大圣的鼓舞起了初步的成效,阿丽丽想好怎么跟大圣坦白:“我在离开家门之前,其实我家里给我指了一门婚事!”
大圣脱口而出:“那是好事啊!”此时的大圣尚不自知阿丽丽喜欢她,等到他知道时已是后话了。
阿丽丽一个眼神杀杀过来,大圣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立刻捂住欠扁的嘴巴:“不用说了,你肯定是不喜欢他!”
他们扭曲空洞的眼睛灌输着腐败的歪理,他们用恐惧者的语言贯彻爱与邪恶的大陆。
大人们总是那么势利那么迂腐,他们总是将自身的不幸贯彻落实到小孩子的身上,他们要代替小孩子做选择,他们都是坏人!
为了满足他们物欲横流的追求,他们拿小孩子的不幸作为人生起点的跳板。
为了满足父辈的出发点,有时候不得不放弃自己真实的选择。阿丽丽不禁提起她的心酸往事:“我父母总是自以为是,他们自作主张的想把我嫁给一个残疾,而且是一个瘸腿的残疾,我不歧视残疾人,相反他们从来不过问我的意见,也不问一下我喜不喜欢,他们就擅自做主替我答应了这门亲事。”
大圣有口难言,这下子轮到他开不了口了。
阿丽丽顿时百感交集,心中着实不是滋味:“我们就见过一次面,他腿脚不好使,走路永远慢半拍,最重要的是他连过个马路保护我的勇气都没有,我们单单见过一次面在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我爸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敲桌子拍椅子逼我结婚,我妈也是大晚上的拼命的给我洗脑做思想工作。她还跟我说蘑菇街上有一个跛子张,就住在我同学屋里对面,别人都以为他娶不到哩,结果他娶了一个老婆不晓得几漂亮,他屋里洗衣服做饭都是他一个人在搞,他们现在两个人过滴不晓得几好,你也别挑了越往后面越选越差,按到那样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