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不能早点死在这儿!”
“如果我的死能够拯救至尊宝的无情,那么我宁愿去死,只求你给我一个安乐吧!”大圣面色潮红,口干舌燥,体表的温度急剧上升,他动荡不安的手臂打断阿丽丽擦洗的动作,他心惊肉跳地扳动着压力山大毛骨悚然的躯干。
大圣就像被缚的蠕动的蚯蚓在床板上扳来扳去,他在空无一物的幽境中努力挣脱张牙舞爪的鬼月。
鸿毛事事了如指掌,大圣长眠不起的关口,他单手提袍脚蹬白靴蹭蹭冲上二楼的房间治病。
门边上传来扑通一声响,鸿毛吃完生滚粥嘴巴一抹,他拿上手摇的葵扇模仿青蛙蹦蹦跳,一蹦一跳蹦到大圣的房门口。
知道事情紧急,阿丽丽没有废话一句,他急忙给鸿毛他老人家腾地:“大师,你快看看大圣,他发高烧了?”
“滚到一边玩去!”兰花豆真是找打,占着茅坑不拉屎,鸿毛大仙明确地赶他走。
兰花豆没有眼力劲,挡在一个路中间,鸿毛一个高抬腿将他踹上一脚,他踩着令人咋舌的健美腿摇动扇面闲步大圣的床畔。
“乌龟王八蛋,就知道欺负我!”兰花豆被一个老人家打倒在地,没头没脸睡在地上骗赖,他就像一个没有翻盖的四脚龟。
“这原是一本封禁的小说,我不应该给你看的,执念之深害人无穷啊!” 鸿毛给他大圣赏玩品鉴的小说施行了咒怨之术,那些妖里妖气的怨灵趁其不备偷偷钻进人脑里,现在它们不断挑唆大圣顽固不化的神智与心智。
老板娘是青蛙系的一张脸,上圆下胖,头上长了一个大大的青蛙脑袋。
凸出的蛤蟆眼长在头顶上,她听见响声一个人好奇地趴在扶手那里张望二楼大圣的房间:“这个剃度师父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个人自言自语,口里像蛆躁不晓得说些么事?”老板娘怀疑鸿毛是六角亭精神病院里偷跑出来的神经病,都说好奇害死猫,老板娘心脏打波点鼓再是不敢偷瞄小帅哥的腹肌。
大圣头疼发作,辗转反侧,鸿毛单手诊脉,翻看他红血丝涨红的眼球。
“你呀,不能饶人,也饶不过自己……”诊断病情的人却说出模棱两可的话来,阿丽丽误会自己的听力出了状况,大仙既然与空气中的粉尘对话,她急忙勾弯小指头扣了扣堵得死死的耳朵眼儿:“大师,你在说什么呀?”
春三十娘屡教不改,她执着发欲:“难道我就不应该恨吗,他爱上了我的师妹,还勾搭了别的女人,这种男人就应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