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如果将鹦儿比作为白开水,那么阿哥就是尘下土,妹妹纯净美好,哥哥满脑子龌蹉不堪的想法,阿哥宁愿将污秽的愁绪清除掉,将岌岌可危的大脑铲除掉,将喷薄而出的愚者之爱全都满脑子碎化掉渣絮。
事实上,好竹出不了歹笋,一遍一遍地消磨竹林,平整的竹节上冒出尖尖的笋爱,阿哥的心门不可控地爆发出爱力的滕芽。
孔雀蓝的流光渲泄在蔷薇花色的泄浴瀑布,阿哥深陷花债,墨珠赫爱。
恍惚烈焰的日照,碎片化的纷纷大雪变成干旱后的龟裂土地。
一块缺失的玉佩需要另一块完美的嵌合成一对儿吊坠儿,有情人是次有情人一次又一次的献身祝福。
登高至上,骨子里欠缺一场灵性的死生献祭。
配偶配对,天公作美,鹦儿不相信上天认定的缘分,即便是神母也不能随便替他人做主,强行牵线。
安安静静的海波犹似一张写满情深不寿的浅蓝信函。
湛蓝的海水泛起微波,竟与天空比肩透明,飞鸟与鱼相恋本就是有罪的。
悠悠烟水,渔趣盎然,鹦儿的双膝没过白浪,触手拨弄烟海里丝滑的海带皮。
沧海一鳞的信号瓶悠闲的漂浮浅滩,很快又被一个浪打了回去,鹦儿偶然间抬头发现一个走远的漂流瓶,她游过去将漂流瓶捡了回来。
小鱼小虾趴在湿滑的瓶身上面啃食海藻的美味,鹦儿一个弹指就将它们俩海货给弄回潮里边。
小瓶盖塞得严丝合缝,透明玻璃瓶里面私藏了一封奶黄色的信件,鹦儿鼓着腮帮十分费劲的将拧紧的瓶盖再次扭开。
心动是一瞬间的事,风不经意间抖了抖小拇指,小拇指情动地松开卷曲的明信片,单手夹住的信纸就这样飞了出去,一个人的影子眨眼间掉进心坎,开了花,结了果,有了名姓。
鹦儿一时不察,浪花忽而脚下,心失去了半格电,漏掉了半个世界的节拍。
海浪打着为数不多的拍子,数着生龙活虎的节奏,终于顶着噪音冲上海岸。
东洋大海找准时机,寻回失去的面子,一个翻身的鲤鱼打挺,朵朵的浪花淹没沙滩,泼了鹦儿一身水,她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没有一处是干的。
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