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进了屋。
低着头厚着脸,“您....您把外衫脱了,我给您擦擦。”
林泽笑道:“光脱外衫啊!”
若雪今天穿了一身蓝布衣裳,天气凉了,还套了一个小夹袄,夹袄领子立起来,显得她下巴尖尖,两腮又有点婴儿肥,大眼睛眨巴眨巴说不出的可爱。
经过这段时间好吃好喝的调养,愈发的肤如凝脂,青春俏丽。
一听林泽这样说,她嘟囔道:“那您脱别的,我也拦不住呀.....”
林泽一笑,脱了外衫让她擦洗。
擦着擦着,若雪只觉得自己跟喝醉了酒似的,脑袋晕晕乎乎。
心跳快的厉害,扑通扑通的。
腻声声开言道:“爷......”
“不行,有好吃的得等你姐姐。”
等兮月回来的时候,只见林泽大喇喇坐在摇椅上,若雪正蹲着给他洗脚呢。
俏脸一红,进来关好门,“也不怕冻着,我去把炕烧起来。”
林泽示意不用,“这才什么天,烧哪门子炕啊,我身子骨棒着呢。”
兮月什么都没听见,就听见了“棒着呢”,小脑瓜顿时也晕晕乎乎的。
擦洗完了,换一身家常衣裳,坐着吃了两碗馄饨。
他这边吃完了,两姐妹还没吃完。
支支吾吾的。
......
在家睡了一觉,又到驻巡所叫了谢全等人,去协和看望王小手。
到了医院,只见王小手让包的跟个粽子似的,旁边还坐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
这女人二十六七岁年纪,虽然穿一身朴素衣裳,但眉眼间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
见呼呼啦啦进来一批人,为首的一个身量高挑气势非凡,知道是王小手的上司,连忙起来见礼。
林泽是来慰问看望来了,虽然没有摄像机跟着,但也和蔼异常,笑道:“您就是王小手的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