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团长,把这些为非作歹之辈都帮了,宫本先生的商社不是纳入军需管理了吗,正是缺人手的时候,让这些人去劳动改造吧!”
随后看向旁边的郑夏济,“郑老兄,你还有什么吩咐?”
郑夏济弯着腰,“不敢不敢!局长,虽然我痴长几岁,但老兄实在不敢当,以后我叫您局长,您叫我……”
老郑想说您叫我夏济,可觉得实在不太好听,一咬牙,“您叫我小郑就行。”
林泽很认真,“老兄,你今天在登瀛楼那番话,可以说是雪中送炭,我说承你的情,就是承你的情,改天我把高厅长也叫来,咱们三个不醉不归!”
郑夏济快哭了。
你看看你看看,林爷这手段,林爷这气魄,林哥说的这话!
袁文辉,你输的不冤呐!
…………
清早。
人们裹紧了衣裳抵御愈演愈烈的寒气,早点摊子热气升腾,包子铺前边排着队,一掀笼屉,白色水汽随着肉香菜香面香一齐氤氲出来,路过的人们能听到胃在呻唤,捏捏钱包,脚步不自觉的就往这边走。
包子铺的马师傅一边熟练的捡着包子,一边左右张望。
这片有个混街面的老三,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偏偏人家靠着袁爷,势力滔天,做生意的小老百姓怎么能惹得起人家?
每天早上,这条街上的商贩都得眼观六路,要是三爷走过来,你没给他打招呼,再奉上吃食,弄不好他就掀了你的摊子。
老三收保护费,关键他这保护费不定日子,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收,收了就去宝局押宝,押完宝赢了还好说,输了就到街上再收。
大伙儿苦不堪言。
正在这寻思着,街上突然安静了。
老三定睛一看,确是来了几个穿制服的,看样子,好像是这几天人们经常议论的什么办事处、协管局的人。
马师傅叹了一口气,盘算了一下今天的收入,得,又得上供一份儿了!
甭管什么处什么局,来了就是爷,是爷就得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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