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咱们奈何桥上相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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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蕙斋。
今天天色阴沉,不知道是要落雪还是要落雨,生意很是清淡。
偏偏铺子附近总是有人晃悠,陈掌柜不紧不慢的喝茶,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铺子里有个伙计到现在还没回来。
想到这,他叹了一声,人手不够用啊!
本来招揽这些农家子,让他们干些护卫、运送的事情,平日里也对他们多有教导,但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可惜了文轩............
正想着心事,老段掌柜坐的洋车到了。
说来也奇怪,这老段掌柜在家里还病恹恹的,在车上更是不住的咳嗽,车夫都担心这老头子死在车上。
可自打下车的那一刻起,额头光亮起来,面色红润起来,以前那个在绸缎庄穿着体面、挂着怀表、挽着袖口从容优雅招揽客人的段掌柜仿佛又回来了。
他此刻满是自信,满是骄傲。
呵,哪怕我把握不了这世事,我还是能帮得上儿子!
听说他们这些人干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讲的是胆大心细,我们做生意的,又何尝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
长年累月观察顾客,早练出一双老辣的眼睛,老段只是一扫,就知道铺子附近晃悠的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他不慌不忙走进铺子,沉稳招呼一声,“今儿人不多啊?”
天蕙斋的陈掌柜一看,觉得此人面熟,老段一撩袍子,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平日都是犬子替老夫来取闻药,今天老夫有空,亲自来一趟,陈掌柜,今儿人不多啊?”
陈掌柜忙给他奉茶,动作是丝毫不乱,声音却已经抖了起来。
“今儿人不多,都等着老主顾呢,老掌柜,您何必.......”
段掌柜接过茶碗,打断他的话,“诶!闻药这玩意儿,有时候得亲自来试试,就算百般交代,犬子买回去了也容易不对路。”
说罢,段掌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