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虽说身姿瘦弱佝偻,但在众人看来,却好似一座不可逾越之高山。
可惜,意外来了。
因为崔岘有挂。
他此次准备的五惑,没有任何辩驳的可能。
一开口——
那就注定是绝杀!
迎着桓应老先生慈爱到近乎不对劲的打量。
崔岘笑道:“《尧典》载羲和测象,‘日中星鸟以殷仲春’等语,述四仲中星定四时。”
“然据玑衡推步,天象岁差,昴虚诸宿南中之时,实合周室东迁之世,去陶唐之代逾千祀。”
“是乃周人据当时测候,伪托尧时天象。东汉贾逵已疑之:“《尧典》‘日短星昴’,昴见实在立冬,非仲冬。”
“敢问老先生,《尧典》四仲中星之谬,何解?”
负手而立的桓应老先生懵了。
他拧起眉头。
站直了身体。
开始陷入沉思。
最后惘然、窘迫的看向身旁的班临、旬彰。
很好。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不知道怎么回答问题,急到抓耳挠腮的感觉了。
班临、旬彰假装没看到师叔求助的目光。
你都答不上来,你指望我俩?
辩经台下。
听完崔岘的问题以后,无数老儒脸色苍白,神情巨震,目露惊恐。
但,他们没有第一时间崩溃,而是希冀看向桓应先生。
老先生,您说句话啊!
桓应先生窘迫挤出个笑脸:“后生之问,如龙泉出匣,寒光逼人。”
“老朽穷经八十载,竟困于方寸之间。岂《荀子》所云‘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