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更远的州桥码头,密密麻麻全都是人。
今日,但凡清晨走出家门的开封百姓,瞧见这一幕,都得瞪大眼睛直呼一句‘喂日特嘚’!
府衙、县衙的差役们,更是急的直挠头。
咱们开封府,已经有多少年不曾这么热闹过了?
小神童崔岘这影响力,着实恐怖啊!
百姓们只是感慨这场面空前盛大。
可唯有读书人们心里忐忑的想着——
这场空前恐怖盛大的场面背后,是一场更恐怖盛大的‘经学风暴’!
《尚书》,是否真有漏?
而这种忐忑,在桓应先生、班临先生、荀彰先生,以及其余六位老儒,携手登上辩经台后,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无数读书人发出震天的欢呼声。
身穿厚厚棉服的桓应先生,在班临、荀彰的搀扶下,颤巍巍走上辩经台。
82岁的老先生,被这群人吵得脑瓜子嗡嗡的,眯起眼睛迫切问道:“崔岘小友呢,怎地还没来?”
“老夫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想请教他——”
桓应话没说完。
班临先生重重咳嗽一声,恼羞道:“低声些,您一把年纪了还要向后生请教问题,难道很光彩吗?”
“而且师叔你别忘了,咱们今日,是为捍卫古文经学派,守护《尚书》而来。”
“这么多人看着,你好歹演一演啊!”
哦。
桓应老先生闻言瘪瘪嘴,颇为不情愿的点点头。
好在,四周围欢呼声太热烈,随行的其余六位老儒,未曾听到桓应先生这话。
要不然,他们估计就要直接下台回家了。
一片喧嚣声中。
班临、荀彰二人互相对视,又默契看向桓应师叔袖间那块玉圭,只觉得头皮发麻。
尤其是社恐的荀彰,甚至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