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你刚才说,等一等?等谁?”
周襄问完,给张赛递了一个眼神。
张赛会意,根本不给崔岘说话的机会,哭诉道:“大人, 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南阳县令叶怀峰,竟然当众剥了我的官袍!请大人为下官做主!”
周襄一副吃惊、震怒的表情,指着叶怀峰鼻子怒骂道:“大胆南阳县令叶怀峰!是谁给你的权利,私自处罚同级朝廷命官?”
“且还是异地断案!”
“本官这便将你缉拿——”
满山俱静。
唯有按察使司皂隶们抽刀的声音,在山间震荡。
周襄骂完了叶怀峰,再次看向崔岘:“你刚才说,等一等,等什么?”
这几乎跟明晃晃的羞辱没什么区别了。
此刻,周襄觉得自己帅炸了。
纯帅,硬帅!
我不抓你崔岘,但我要你吃下这个山门被破的憋屈,还要抓走你的人!
让你知道,一省按察使,绝非好惹的!
一群老儒们看着崔岘受辱,满眼快意。
然而。
正当按察使司皂隶准备动手的时候。
叶怀峰冷冷看向周襄:“周大人,经柳参政告知,内阁已下了调令,着升下官为开封知府。”
“按察使司门槛太高,想来还未收到通知。”
周襄:“……”
张赛:“……”
好家伙,你不仅两件官袍一起穿。
还轮换着穿,是吧?
一眨眼,就从南阳县令,切换成开封知府了?
根本无法选中!
没等周襄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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