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装甲车,履带当场脱落,车组人员见状不妙,立刻跳下来就往旁边的巷子里钻。
还有一辆“酋长”坦克想抄近路从狭窄的路口逃窜,结果车身太宽,直接卡在了两栋建筑之间,炮管撞在坚硬的楼墙上,当场弯成了麻花,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黑暗中,只有燃烧的坦克残骸散发出的火光,照亮了士兵们狼狈奔逃的背影。有人在慌乱中丢了钢盔,有人光着脚踩在尖锐的碎石上,疼得哀嚎不止,哪里还有半分精锐部队的模样。
……
与此同时,港岛半山,李宅内。
李超人刚换好舒适的丝绸睡衣,正准备洗漱就寝,书房的门就被人粗暴地撞开。
几名穿着漆黑作战服、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迅速冲了进来,手中的枪口冷冷地指着他,眼神透过面具的镜片,不带一丝感情。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李超人强作镇定地开口,但声音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如同进了自己家一样,熟练地将书房里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名家字画,保险柜里的金条、文件,甚至连他放在书桌上的雪茄盒里那几支珍藏版的古巴雪茄,都一股脑地扫进了带来的黑色袋子里。
他的心在滴血,每一件被拿走的东西都是他精心收藏的宝贝。但更让他恐惧的是对方的真实目的,他强压下心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顺从:“各位……好汉,如果是为了求财,我们可以商量。你们要多少钱?只要我能办到,一定满足你们。”
为首的士兵没有说话,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打印好的纸条,递到了他的面前。
李超人疑惑地接过纸条,看清上面的内容后,瞳孔猛地一缩,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差点当场吐血。
纸条上只有一行清晰的字迹:“赎金1亿三千万港币。”
这个数字……正好是他今晚在浩然酒店的拍卖会上,为了给陈浩然添堵、方便事后压低钻石价格而一次次恶意抬价的总和!
他原本打着空手套白狼的算盘,想等钻石被劫匪抢走后,再以极低的价格从陈浩然手里“捡漏”,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看穿,现在反而成了对方索要赎金的依据!
李超人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紫,最后变得铁青,如同得了严重的便秘一般,憋得浑身难受。
这种被人看穿心思、反将一军的极致憋屈和羞辱,比让他直接损失一亿三千万港币还要难受百倍!更让他崩溃的是,这件事他还不敢声张——难道要报警说自己因为想坑人而被苦主报复了吗?那简直是自找羞辱。
他死死攥着纸条,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最终还是颤抖着对门口的管家挥了挥手,声音嘶哑地说道:“去……去保险库和财务那里……把所有现金……都……都拿出来给他们……别耽误时间。”
与此同时,港岛总督府内也是一片狼藉。
象征着港英殖民权力的银质权杖被从保险柜里撬出,当成“战利品”塞进了黑色布袋;墙上悬挂的女王画像被粗暴地扯下来,扔在地上任人踩踏;办公室里的珍贵文物和文件被翻得乱七八糟,散落一地。
整个总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