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诛首恶,不殃及无辜。”
“尔等不要听这两个恶贼的命令,快将他们两人拿下,打开门来,将其交朝廷问罪。”
“如此尔等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与急切。
此言一出,守卫们顿时一阵骚动。
朱高煦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刚刚才威风凛凛的进入过子弹工厂。
众多守卫都曾亲眼目睹李伯约和陆有林在他面前的卑躬屈膝之态。
此刻,他亲率人马前来,口口声声说有圣旨拿人,守卫们心中不明就里,难免有些动摇,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
李伯约见状,当即高声怒斥道:“朱高煦,你当我等是三岁孩童不成?”
“陛下若真有圣旨给你,你刚才进来了,为何不宣旨?”
“再说,若真有圣旨在身,你又何须这般大动干戈,率如此众多的人马前来?”
“只消带几名差役,进入工厂宣旨,将我等二人捉拿便是。”
“之前你无故要领一百万发子弹,我便心生疑虑。”
“如今看来,你果然是心怀不轨,意图谋逆。”
”朱高煦,陛下天威浩荡,岂是你能轻易冒犯的?”
“还妄图谋逆造反,简直是自不量力!”
“我劝你还是早早束手就擒,向陛下负荆请罪吧。”
“说不定,陛下念在同为皇室子孙的份上,还能饶你一命。”
“倘若你执迷不悟,犯下弥天大错,那便是万劫不复,死路一条!”
他的言辞犀利,义正言辞,此时也不再称其为小王爷,而是直呼其名,脸上的神情更满是对朱高煦的鄙夷与斥责。
一番话说完,李伯约稍作停顿,深吸一口气,又向四周的守卫喊话:“朱高煦已然谋逆,他这是在诳言陛下之令,其目的便是要占据子弹工厂。”
“子弹工厂,乃朝廷重地。”
“我等身负守厂之重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