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死;父要子亡,不得不亡。”
“吴王本就是至孝之人,又如何能拒绝母亲所求?”
“吴王此时去见吕妃娘娘,只会越加难以自处。”
“陛下怜悯孙儿,自不愿其受害。”
“当此之际,他们母子,唯有不见,才是最好的法子。”
他只字未提吕妃可能陷害吴王的事,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只谈及吴王难以拒绝吕妃的要求。
他当然不能直接说吕氏包藏祸心,要置吴王于死地。
不管怎么样,吕氏都是故太子妃,是皇帝的儿媳妇。
不是他一个外人能随意诽谤的。
姚广孝对其中的分寸,拿捏得十分恰当。
不说吕妃半句坏话,只谈母子情分。
老朱一拂袖道:“一派胡言。”
“天下神器,又岂是她一介女子可以妄求的。”
“熥儿在朝堂上都能堂堂正正的站出来,公开向咱索要大明江山,又如何就不能拒绝她?”
“你这和尚,还是没有跟咱说实话。”
姚广孝磕首不言。
半晌,老朱再度开口:“你是担心吕氏会害吴王,却不好明说吗?”
言语中带着一丝嘲讽之意。
“咱的孙子,什么场面没见过,敢打他舅姥爷蓝玉的耳光,能让他的四叔主动拜师,难道就怕了区区一个妇人吗?”
“怕!”老朱的声音刚落下,姚广孝便应声了。
刹时令老朱龙眸中刚刚褪去的凌厉之气,一瞬间再度凝聚。
“吕氏能将咱的孙儿怎么样?”
“她难道她就不为自己娘家人想想?”
姚广孝平淡道:“陛下言重了。”
“吕妃娘娘绝不会在生日宴上,直接做出任何对吴王殿下不利之事。”
这句话一出口,老朱的神色不由微微呆了一下。
他此前查到吕氏所说的恶毒之言,以及她曾经在朱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