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这人自从知道她有孕之后霸道的很,恨不得变成她的随身挂件,她走到哪,他便跟到哪。
旁的夫妻成亲当晚你侬我侬,这两人成婚当晚,沈溪磕着瓜子一脸好奇的文萧千聿,“文贵妃身边的那个太监,你知道的是吗?”
萧千聿帮她捏了捏酸胀的腰,眼中的柔和一闪而过,“自然。”
这似乎就不难解释了,沈溪恍然大悟。
萧千聿还没从战场上回来时沈溪便猜到瑞生定然会搞事情,但没想到这人一直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反倒是宫中的文贵妃不知为何突然暴毙,之后瑞生便消失了。
沈溪:“文贵妃的死是怎么回事?”
知道她对这些事情向来好奇,萧千聿便也没隐瞒。
“诈死罢了,”说这话时萧千聿的面色阴沉,“我将当初文迁宫里的那位留下的东西都交予了他,倒是稀奇,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哪件突然让他释怀了。”
沈溪抿唇,心道也或许让他释怀的并不是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萧千聿愿意将那一堆东西交给他,而在这两人以彼此心知肚明的身份站在一起时,瑞生心中施加给他的那些恨意突然不知该如何的维持下去了。
人最怕的便是如此。
恨不够彻底,爱不够彻底,坏更是不够彻底。
他到底是不忍心让所有的黎国百姓跟着遭难,而报复在萧千聿的身上,却又觉得这人好似也是无辜的,那么他能报复的便只有汉光帝了。
可凭什么呢,他那一条命,如何能够偿还余府上百条人命?
不是释怀,明明依旧不甘,只是不知该如何继续罢了。
若是没有任何的牵挂还好,偏偏还有一个文贵妃将他看的比命还重,这便生生的跘住了他的脚。
走与不走,动与不动,都是错的。
沈溪叹口气,还没开口便被身旁人兜头亲下来,“漫漫长夜,夫人非要去替那些不开心的作甚?”
沈溪推他,“齐冲说了,才两个月……”
“我知道,”他哼笑,“吃不到肉还不能喝口汤了?”
沈溪“……”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