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之外,真正对他做过什么很过分的,实质性的伤害吗?没有吧?在这种复杂又恶心人的情况下,你能做到和他基本互不干涉,没主动出手打压他,已经非常厉害了!真的!”
季云淮静静地听着,心中的茫然和无力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纠结的,自我怀疑的念头,在她这番“蛮不讲理”的偏袒下,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沉重了。
她没劝他宽容,也没怂恿他继续仇恨,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你的感受很重要,我站在你这边。
这种毫无条件的支持,比他听到的任何理性分析都更有力量。
至于具体怎么做,他自已本来也能想好,归根结底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到最后,季云淮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不是平时那种带着嘲讽或戏谑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带着释然和暖意的笑,眉宇间的阴霾一扫而空,眼神重新变得清亮。
“噗……”他笑着摇了摇头,反手轻轻握住了陆筱筱一直覆在他手背上的手,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陆筱筱,你真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想用什么词来形容,最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化作一句带着深深感触的低语:“谢谢。”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仿佛将胸中的浊气都排了出去,再看向陆筱筱,眼神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和笃定,还带着一丝他特有的,重新掌握局面的自信:
“我心里有数了,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并没有具体说要怎么做,但陆筱筱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能感觉到,那个果决清晰的季云淮又回来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既然如此,老师我可就放心了!
"陆筱筱欣慰地抽回手,然后又朝他摊开手掌,
"不过为了让我二哥放心,我今天晚上睡觉还是会锁门的,你要是有备用钥匙,现在就乖乖的交出来。
"
季云淮:
"……
"
话题要不要跳跃的这么快?
"啊……你这么说的话,我觉得我好像又需要安慰了。
"
"滚。
"
"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