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显然易见的艰难。
但他万万没料到，梦魇老祖居然亲自上门，双手将毗湿奴的头颅奉上，还尊奉他为深渊的帝子。
梦魇老祖微微一笑，道：“正是，少帝大人若想要毗湿奴头颅，请一定要收下。”
“还有这瓶深渊圣水，也请少帝大人一并喝下，免得将来遭到太初之光侵蚀。”
“也只有喝下这深渊圣水，少帝大人才能真正掌控深渊。”
说话间，梦魇老祖掏出了一个琉璃瓶子，瓶子里装着一瓶漆黑的水，充满了污秽肮脏浑浊的杂质，黑暗中又带着墨绿的颜色，瓶盖虽紧紧封闭着，但还是有一丝丝比尸臭还要剧毒浓烈十倍的恶臭气味散发出来。
这所谓的深渊圣水，看起来简直就是用臭水沟泥污和尸水毒液混合起来的东西，恶臭肮脏剧毒之极。
“这是……黑渊毒泉？”
叶辰紧皱眉头，天机洞察，霎时间捕捉到因果，梦魇老祖手中的这瓶水，竟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黑渊毒泉！
甚至叶辰感受到轮回墓地的一丝异动，但这异动不知是反对还是渴望。
这世间，光之子和毒瘤子，都不存在，但权柄是存在的。
光之子的权柄，汇聚在天光神水之中，只要喝下天光神水，就能成为光之子。
毒瘤子的权柄，则汇聚在黑渊毒泉里面，若是能消化黑渊毒泉，就可以成为毒瘤子。
据叶辰所知，黑渊毒泉在丑神的领地里面。
梦魇老祖道：“正是！少帝大人明察秋毫，竟一眼就看出了这深渊圣水的来历。”
“这深渊圣水，的确是老夫从丑神族的领地之中，窃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