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田尔耕丶许显纯,还有那个霍维华,都是些什麽货色?贪财好利,背义离德。
你为什麽招来的全是一群嗡嗡只会吃屎的苍蝇?
就是因为你对同伴不够真诚。」
魏忠贤连忙弯腰长揖,「皇爷的教诲,奴婢牢记在心。」
「嗯,你要出京替朕办差,此去艰险重重,朕要帮你安稳后方。
忠贤,你有个侄儿?」
「回皇爷的话,奴婢侄儿名叫魏良卿,现年三十有二。得皇上天恩,天启二年荫锦衣卫千户。」
「读过书吗?」
「奴婢兄长咬着牙供他读过十年来书,还考过几次童子试都没过。实在没法,只好在家务农。」
「荫锦衣卫千户?那是个虚职,这辈子一过就是过眼云烟。要想有前途,福荫子孙,还得做官,入仕途。」
魏忠贤眼睛闪光发亮,但是嘴里却说:「皇爷,奴婢侄儿粗鄙不堪,难成大器。」
「你侄儿终究读过书,有底子。
制置司的架子搭起来,可是缺人手。
除了从六部丶布政司和京畿州县选调部分吏员外,还准备在国子监开一个制置司讲习班。
由制置司组织局的王家桢主持,延请精通算学丶农学和水利的徐光启,精通算学和制器的王徵为讲师,其馀讲师有富有地方政务经验的马士英丶翰林院编修黄道周等人。
广招南北两京以及各布政司青年才俊,不拘一格,可自愿报名,也可举荐,只需通过入学考试即可。
朕作保举荐,让你侄儿进去学习,再在制置司历练。只需要勤勉尽职,以后做到侍郎尚书也有可能。
届时你老魏家的祖坟,咣咣地冒青烟。」
魏忠贤跪拜在地,磕头谢恩。
「皇上天恩,奴婢和魏家万死难报一二。」
朱由校继续说:「你外孙叫什麽,多大了?」
跪在地上的魏忠贤眼珠子一转,答:「回皇爷的话,奴婢外孙叫杨克金,今年十七岁了。」
「杨克金,不是叫杨狗儿吗?」
「回皇爷的话,那是小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