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宗延捋着胡须嘲讽着,「色厉内荏之徒,以为有几分小聪明就可以与我等并列于世。
现在原形毕露,被我们不识文字丶粗鲁蛮横的皇上一吓,居然吓成这个样子。」
崔景宗看了李宗延一眼,嘴角闪过一丝讥笑,不动声色地说:「杨左六人没有什麽用处了,在狱中还是在外面,都没有什麽区别。
把他们六人救出来,我们也好给景逸先生和鹤亭公一个交代。两人的徒子徒孙,遍及朝堂地方,势力不容小视。」
「老夫晓得,自会安排几位御史轮流上疏,为杨左二人鸣冤。不过我们不能就此停下,去了一个阉党,又来了一个制置司。
皇上这是明摆着把帝党的招牌挂了出来。要是让其得势,以后还有吾等容身之地?」
李宗延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崔景宗,又问:「你有写书信给象云公(韩爌)吗?」
「写了,回信应该还在路上。」
李宗延点点头:「老夫也给季晦公(刘一燝)写了信,回信也应该在路上。
不管如何,我俩要同心协力,稳住朝局,静待其变。」
崔景宗点点头:「知道。现在朝局的关窍全落在银子上。老夫派人潜行出京,跟着魏忠贤,密切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嵩毓公,你那边准备的如何?」
「妥当,只待时机。」
...
崔景宗和李宗延离开后,王之寀回到书房里,心神不宁。
突然有仆人来报。
「老爷,有两人投帖来拜。」
「谁啊?」
王之寀接过名帖,打开一眼,吓得差点把两份名帖丢了出去。
「他们怎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