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无事!」
朱由校坐在御案后面,神情轻松,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朕高估了内阁和六部的作用。
没有他们的一个半月,朕通过制置司国计银行,造了十五万枚银币,正在起运关宁。
堵胤锡会同刑部侍郎王之寀以及郎中丶员外郎丶主事十馀人,在天津各处开了六场会审大会,把盐司八十五名官吏,涉案盐商三十七人,在一万一千名盐户盐丁面前当众会审。
七十七名官吏被判斩立决丶绞刑,奉朕的特旨即可行刑。
盐商三十七人被斩...
长芦盐司的二十家盐场,留优汰劣,合并成十二家盐场,一万一千名盐丁正式转为天津盐业公司正式职工。
堵胤锡还把天津盐业公司的架构搭建起来,财务科丶人事科丶生产科丶检验科丶运输科丶稽查科丶司仓一一搭建,各级管事和办事员,皆经考试从职工和百姓中择优选录。」
朱由校的话说得有些意味深长。
「京师岁月静好,天津轰轰烈烈,仿佛两个不同的世界。
京师积压了无数的公事,依旧如故。
天津只办了一件事情,翻天覆地。
现在六部还是六部,天津却改为天津府,合并了天津卫和沧州府。
堵胤锡现在不仅是制置司经济厅天津盐业公司理事长,还是中旨委任的天津制置使兼知府。」
众人听得心惊胆战。
朱由校看着刘良相,「京师官场里还有什麽话,你尽管说。」
「回皇上的话,各衙门以及市井流传,皇上故意不发俸禄,故意让六部暂怠,军国事悉数停滞,然后好让制置司不停地揽权...」
刘良相微微抬头看了朱由校一眼,说出了后面一个词,「擅权。」
「擅权!没错,朕就是擅权了,那又如何?难不成还有人要告朕擅权谋反不成!」
朱由校仰着头,大声喝问道。
众臣无语了。
谁吃饱了撑得告皇上你擅权谋反?
找谁告?
都察院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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