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教徐逆馀党书信,肯定是伪造的。
徐贼谋反,虽然也在山东地面上,可自己跟他真的一点瓜葛都没有。
「冤枉啊!有人陷害我!」房可壮失魂落魄地喊着,声音嘶哑,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跟一只丧家之犬在叫唤一般。
魏忠贤笑得更开心,离座走到房可壮跟前,提起衣襟,蹲下来凑到他跟前。
「房御史,你刚直不阿丶清廉如水的清官御史做着不过瘾,还想谋逆造反丶越面南,你的心可真大啊。
看你这粮饷啊丶兵甲军械的都备好了,造反的日子选好了没有啊房御史?」
「我...我...冤枉啊。」
「你冤不冤枉,本督最清楚。」
没错,你冤不冤枉,冤枉你的人最清楚。
皇爷的这句话真精辟!
服了!
「一百多万两银子不会是假吧,你贪墨受贿的帐簿都搜出来,哪年哪月从谁手里收的多少两银子,你记得一清二楚。
这个习惯好,记得明明白白,我们查起来也方便。
还有你那个仆人,张奇石,尸体找到了,开不了口,不过没关系,房九找到了。
他真名叫韩贵清,是你第三房妾室的亲哥哥。」
魏忠贤伸手提起查拉的房可壮的脑袋,「你这脑袋,不知道还能在脖子上待多久。还有你一家老小,那麽大一家子,足足四十多口,用不了多久,就会相聚。
黄泉路不好走,人多聚在一起,壮胆气。」
房可壮浑身一个激灵,一一个翻身,从坐变成跪拜,连连磕头。
「魏公公,请活小的贱命!
魏公公,你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求你救救小的狗命,救救小的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想问什麽,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魏忠贤目光一闪,有些意犹未尽,他拍了拍房可壮的脸,「房可壮,本督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个桀骜不驯丶刚直不阿的房御史。
你现在这副德性,让本督一下子没有了斗志。
你个狗球入的,膝盖为什麽不再硬那麽几刻钟,让本督多享受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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