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队伍不好带了,自己这个吏部尚书,快要成落毛的鸡!
其馀三人看着萎靡不振的崔景荣,心里冷哼几声。
废物一个!
靠你,正道公理如何匡扶?
还得我们自己动手!
四人又聊了一会,无非是满腹哀怨,无病呻吟。
崔景荣越说越郁闷,起身告辞,自去昭庆楼找歌妓舞姬快活去了。
高第很快也起身,说是要去与几位旧友故交聊一聊。
房间里只剩下薛三省和李宗延两人。
李宗延说:「从山海关传来种种消息,皇上在关宁大开杀戒。数百贪污粮饷丶违禁走私的官员,还有地方士绅,被悉数斩杀。」
薛三省抒着胡须,双目闪烁,「借着这些人头,皇上笼络了关宁诸军的心。加上变成熊阎王的熊飞百,关宁近十万边军,恐怕真要成为天子亲军了。
崔自强在关宁的那几个棋子呢?」
「全坏了事,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不仅自己坏了事,还把我们在关宁布置的棋子,全部扯了进去。现在关宁真的成了制置司那个什麽平辽局的禁,以后我们再也插不上手了。」
「真是一群废物。」
「山海关虽然封锁得很严,但是种种迹象看,皇上亲临指挥,打了一场大胜仗。」
薛三省目光一凛,「那不行。
皇上现在钱粮有了,兵也有了,制置司也成了气候。
要是在挟大胜之势回京,朝堂上岂能有我等容身之地?」
李宗延警了他一眼,「密云中卫和后卫,居庸关守御千户所,还有昌平,这几处...联络得如何?」
薛三省摇了摇头:「都是一群废物。
起初说的好好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结果事到临头,又反悔了。
说京营和蓟辽镇边军,制置司不仅发了部分粮饷,稳住了军心。锦衣卫都尉司还悄悄埋了许多暗桩,侦知各军各营异动。
他们不敢堵上身家性命。」
李宗延怒骂道:「一群贪利忘义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