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全是佟养性的不是,可暗地里扪心自问,要是自己摊上这样的事,
不用这麽多,一两件都能翻脸,扯旗子叛出渖阳城。
可你是奴才啊,受点气又怎麽了!
黄台吉开口了,「父汗,如此说来,坐实了佟养性勾结南朝,背叛大金。
没有内应,南朝宵小如何潜入辽阳城,直趋仓库要地,从容放火?
还有渖阳城,没有内应引路,南朝小股兵马怎麽敢来?」
代善在一旁说:「佟养性似乎没有调用自己的天顺军,只是事后煽动而已。」
黄台吉看了他一眼,很默契地说:「这很好理解。佟养性无法确定天顺军里谁愿意跟他走。
怕阴谋暴露,于是乾脆勾连南朝,把明军引到辽阳和渖阳来。放火杀人,出一口恶气..:」
奴儿哈赤闭上眼晴,重重地点了点头。
「诸多证据」面前,他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最信任的佟养性,最后还是背叛了自己。
黄台吉继续趁热打铁,「父汗,佟养性有心背叛,那麽他支走刘爱塔就可以理解。渖阳城六千汉军,有刘爱塔带出来的两千天义军。
刘爱塔在汉军中威望甚高。正是刘爱塔出了渖阳城,佟养性趁机作乱,汉军中才会跳出诸多区犬恶狼.」
奴儿哈赤盯着黄台吉,「老八,你不仅要保刘爱塔,还要保那些汉军?」
看着父亲阴侧的目光,黄台吉咽了咽口水,勇敢地答:「父汗,我们八旗军民只有这麽些人丁。
而南朝是庞然大物,我们要想与他抗衡,从他身上撕下一块又一块肉来,必须有足够的兵力。
这些汉军虽然都是南朝投降过来的狗东西,但是只要粮饷给足了,打起仗来还是很卖力的,是好奴才,好帮手。」
看到奴儿哈赤目光闪烁,似有缓和的意思,黄台吉继续说:「父汗,辽阳丶渖阳之事,说明南朝皇帝可能调整了对我们的方略。」
奴儿哈赤目光一闪,「老八,你不妨再说得明白些。」
「父汗,不可否认,辽阳和渖阳之事,确实是我们掉以轻心,放松了戒备。
可是我们为何会掉以轻心?
因为南朝皇帝昏庸,臣子们又忙于内订。从上到下是文恬武嬉,贪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