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天启五年冬季攻势,自己起手胜了一局。
接下来棋局怎麽动,更加关键了。
继续乘胜追击,还是被建奴扳回一局,大家都拭目以待。
在朱由校的万般心绪中,御驾一行经过三天的疾行赶路,来到了滦州城。
滦州制置使兼永平府知府丶滦州煤铁局都事孙元化带着永平府丶煤铁局以及附近蓟州镇驻军,
出城迎接。
把御驾安置在永平府府衙,孙元化带着几位心腹亲信,向朱由校汇报煤铁局建设的情况,
在滦州城某个院子里,有人在密谋。
「老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为了在昏君邀功,蓟州镇清军专案组正在日夜赶工,说不得明天就会查到你的头上。
现在昏君力行严律酷法,丝毫不近人情。
老马,你的事,足以让你吃鬼头刀,届时你的妻女被卖入教坊司,任人玩弄。你的儿子流配西北岭南..
老马,到那时再后悔已然晚了!」
另一人脸色铁青,迟疑了许久,才恨恨地说:「既然昏君不给老子活路,那老子就另寻一条活路!」
旁边劝说之人大喜,「这就对了!活人怎麽能让尿死!
老马你奋力一搏,就能给自己和子孙搏出个世代公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哈哈,借你吉言。」
劝的人和被劝的人,各怀鬼胎地对视一眼,眼色慌忙转移开,虚心假意地哈哈笑起来。
不知从哪里钻出一股风,吹动油灯。
灯光摇曳,在两人的脸上晃动,映得一明一暗,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