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风儿都吹不过来。
我们成了瞎子,聋子。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做出应对,他们就钻进我们的肚子里。」
阿巴泰烤完了双手正面,现在翻到反面:「南朝到底发生什麽事了?真是叫人好奇!
可惜,李额附死了,他埋在南朝的暗桩全断了。违禁走私的船只也不来了,不知是被拦住了,
还是因为天寒地冻..:」
「只有开春才知道,可就是不知道熬到开春,要死多少人。南朝汉人这一招,真的狠毒啊。」
阿巴泰脸色沉重,「朝鲜这边更冷,这一趟不知道能抄回多少粮食。可我更担心的是,天寒地冻,不知道会冻死多少战马和兵丁。」
他抬头看了一眼在火光中沉思的黄台吉,继续说:「老八,老十二这次因祸得福啊。从辽南光溜溜地跑回去,连五百八旗兵和李额附都陷在辽南,却被父汗好生安抚,还把一半的镶黄旗给了他。
现在他手里有了正黄旗,还有一半的镶黄旗,几兄弟里,他实力最强。」
「大福晋死了个儿子,多尔衮啊。」
「好像谁没死儿子似的。你家的豪格,我家的博洛,还有我那个尚在强裸的岳乐,该死的南蛮子!」
阿巴泰咬牙切齿,恶狼狼地看着火堆,双目赤红。
「我们死了儿子,跟大福晋死了儿子完全不同。」黄台吉也恶狠狠地盯着火堆。
「老八,我总觉得老十二能逃回来,有蹊跷!」
「什麽蹊跷?他是父汗的儿子,南蛮子抓到他,第一件事就是砍下他的头颅去领赏!」
「哪里蹊跷,我说不出来,不过我会一直盯着他的。
老八,你要盯着老五。」
黄台吉猛地抬起头,看着阿巴泰。
「报!」有人在外面禀告。
「济尔哈朗和硕贝勒叫人来报信,过河的路找到了。」
「出发!」黄台吉腾地站起,「把火灭乾净,用土埋了。」
「是!」
一万八旗骑兵从东宽甸子过了冻住的鸭绿江,沿着狼林山和鸭绿江之间的山谷,向平壤一带疾驰而去。
八旗骑兵小跑着走过,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