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隶上千秀才们汹涌愤然,推举了七位秀才,到南京再次告状...只是这一次除了南京镇守太监府收了状纸,其馀的南京守备府丶南京礼部丶南京都察院都把状纸丢了出来。」
听到这里,韩和黄克丶李养正丶李起元等人对视一眼,心里泛起不好的念头。
怎麽还跟魏忠贤扯上关系了?
这能是什麽好事吗?
朱由校开口了,「魏忠贤怎麽说?」
「回皇上,魏貂档在禀文里说,他替皇上看着南京,其中职责之一就是体察民情。而今南直隶数万秀才,对天启四年南闱案愤然不平,民情汹涌。
偏偏有人在中作崇,加害出首的秀才,有如火上加油。
魏貂档看不下去了,便出面接了此状纸,六百里加急上禀司礼监,请皇上派大员南下调查。」
「哦,他怎麽不查?」
「回皇上,魏貂档在禀文里有说,为了避免某些人造谣说此案是阉党肆意捏造,陷害江南士林,他接了状纸,把七位秀才直接送到扬州府,叫扬州知府苗可秀看管..:」
朱由校呵呵一笑:「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倒是成熟了,状子接了,原告不接触,直接叫他人看管,撇清关系。
阉党捏造陷害?
朕看是有些人一裤裆的屎,为了遮掩,一口咬定往别人头上推,阉党丶奸侯...难不成阉党奸侯都有神通,能跑到你的裤裆里拉屎?」
韩心里忍不住嘀咕,皇上言辞怎麽变得这麽粗俗?
再看其他阁老尚书,都是一脸的习惯。
此事事关君上体面和体统,怎麽能习惯呢?
不过韩暂时顾不上皇上言辞体面和体统,他脑子死命地想着天启四年南闹案,想它的原委和可能的后果。
此案非同小可。
此案真的跟魏忠贤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场的大臣心知肚明,幕后黑手要不是魏忠贤,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倒立拿大鼎从长街东街走到西街!
南直隶春闱,历来就黑幕重重。
为何?
南直隶文华鼎盛,人才济济,尤其是常州丶苏州和松江,每一科不知道出多少大才,举人丶进土丶翰林丶尚书丶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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