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张艮说:「真长先生,我觉得应该给他们添把火。」
「这把火必须添,让建奴这几位贝勒爷即分胜负,也决生死。只是怎麽添火,还得慎重。
如此微妙之际,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黄台吉,或者其他人抓到机会,一举锁定胜局,我们的一番心血就白费了。」
张艮点头同意,「真长先生,你来了,那这把火怎麽添加,你来决定。」
「在我决定之前,必须去见一见刘兴祚。」
张艮连连摇头:「不行,不能让先生犯险去辽东。」
「我去见刘兴祚,用不着去辽东。」
「先生,此时正值微妙之际,建奴内部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互相盯着,眼晴都快盯出血来。
刘兴祚离开辽东,潜行来秦皇岛,很容易暴露身份...我们好不容易在建奴上层安插了这麽重要一枚棋子。」
「知道,不可轻废。不用我去辽东,也不用他来关宁,有个地方可以让我与他见面,还不会让他被怀疑。」
还有这样的地方?
张良忍不住问:「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