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果真是死性不改,还在做阉党鹰犬。」
阮大铖不慌不忙地问:「大洪兄何出此言!」
杨涟怒斥道:「魏阉在江南残害忠良,茶毒士林,你在陕西还要遥受其命,蔓抄株连吗?」
阮大铖哈哈一笑:「大洪兄,魏督公只是南京镇守太监,他管不到陕西。本官抓徐连爵,是因为他牵涉到西安一件大案。」
「西安大案?他原籍江南,刚游学来西安不久,人生地不熟,能做下什麽大案?
阮集之,你要在本官面前行构陷苟且之事吗?不怕本官弹劾你吗?」
此时,刘正腾和陈阳波都看出来,阮大城是在故意慢慢逗杨涟,就像猫逗老鼠。
阮大跟杨涟有旧怨,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不过他现在敢这样做,肯定是拿到了杨涟之子杨之易的铁证。
杨涟是什麽人?
要是不能咬死他,反咬你一口,不死也残。
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看起了戏。
阮大铖笑答:「大洪兄,稍安勿躁。
徐连爵确实来西安没多久,可他在西安并不是人生地不熟,他跟你府上的大公子,这几个月十分熟络。
他俩在一起,不仅钻研经义制艺,还传授江南赚钱门路。」
杨涟也品出不对来,目光在杨之易和徐连爵脸上转动,阴着脸,沉声问:「阮集之,这话是什麽意思?」
「大洪兄,你知道徐连爵三人在江南待得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四处游学?」
杨涟鼻子一哼,不答话。
「今年春天,江南有人告状,揭发天启四年南闹舞弊,官官相护,最后状纸落到南京镇守太监魏督公手里。
督公把此案内情上疏皇上,皇上震怒,下诏制置司丶都察院丶刑部和礼部彻查。
有司组成专案组,星夜赶赴南京,查办此案,传唤江南士子五百馀人,其馀各色人等两千馀人,查实各项铁证...
大洪兄应该听说过。」
杨涟脸色越发地难看,不过到此时他只是认为徐连爵牵涉到南闹案,自家儿子只是与其走得近而已。
自己儿子跟南闹案毫无瓜葛,也不知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