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那,叫我们一定要按照这做,遵循那行,就太过了。
我们又不是无知小儿,我们有自己的观念和抱负,不需要外人指指点点。
撞南墙又如何?
不实践,如何领悟真理?」
「说得好,所以说节寰公什麽都好,就是爹味太重。」
「是啊,他们总是希望用他们的人生经验和阅历来指导我们.:
皇上说得好,时代不同了,每一代人有自己的时代使命,也应该有自己的活法!」
「是啊,我们的时代,跟他们的时代不同了,他们的经验和阅历,对于我们来说,不一定管用!」
「对,对!我们只需要勉励,不需要指手画脚的爹味!」
刘之纶笑着问:「你们就是因为节寰公爹味太重,所以认为他无法接任平辽局制置使一职。」
「没错。」
「你们牛笔啊!」
其他人知道他开玩笑,纷纷接腔。
「就是这样,怎麽地!」
「哈哈,我们太学学子天下第一,平辽局制置使,想是谁就是谁,想不是谁就不是谁?」
「是啊,想想又如何?犯王法了吗?」
「多想多得!」
「哈哈!」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仰慕不已在饭店的一角,坐着三人,年纪有老有少,其中一位年近六十,穿着素色棉袍,毡帽上的护耳被卷了起来,看着刘之纶等人,眼晴里满是羡慕,一口河南腔自言自语。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以天下兴衰为己任。
羡慕啊,年轻真好!」
感叹两句,他转头看向对面两位同伴,一字一顿地问。
「你们说,我长得像不像活爹?」